的人。
“你看见人没?听说孟参这次与歹徒殊死搏斗,受伤严重。”
说话的人挤在外围,上个季度的政府报告,舒晚在新闻发布会上见过他。
“他人坐在最里面,暂时没看见。但来的时候我打听过了,说是他脖子上挨了两刀,紧凭一根筋吊着,愣是生生把两辆路虎给干废在路边。”
舒晚:“……”
到底是谁在以讹传讹?
门口被堵到她根本进不去,只能坐在靠墙的椅子上等。
这之后,人来了一波又一波,男男女女,上了年纪的、年轻的、漂亮的,都是些平日里在外头风光无限、备受尊崇的显赫人物,此刻竟一个个低眉顺眼、恭敬谦卑地在孟淮津面前点头哈腰。
这倒是让她想起了关纹绣之前说过的有句话——她跟孟淮津的身份从来都不在一个天平上。
确实,她终于见识到了,孟大领导的这种威慑力,暗潮涌动,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强势,根植于家世、权势与地位之中。
此时此刻,舒晚站在门的这一头,与门中的他仅有十来米的距离,却如同鸿沟天堑。
有那么一瞬间,她感觉自己渺小如尘埃。
兜里震动的手机打乱了舒晚的思绪,她掏出来一看,是孟淮津打来的电话。
“喂?”她接起,望着办公室轻声询问。
“你在哪儿?”男人的声音低沉压迫。
她说:“在外面,进不来。”
几秒钟后,人群自动分开成两排,孟淮津从里面走出来,径直站在她面前,躬身,伸手将人从椅子上拉起来,冲身后众人微微点头,牵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直到上了车,他才正正看着她,眼窝深邃清澈:“刚刚在想什么?”
车子缓缓驶出去,舒晚抿唇道:“想有个人说你脖子上挨了两刀,紧凭一根筋吊着、愣是生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