扔在舒晚的脚下:“敢用吗?”
都什么时候了,还管什么敢不敢,再说,有什么不敢的?保命啊!
舒晚拾起来,问他:“你把刀给我了,你呢?”
男人没回这话,看了眼后视镜里用“同归于尽”的架势飞速冲上来的路虎,迅速调整角度。
“轰!!!”
原本要撞红旗正中位置的后车,因为他及时调整角度,撞在了左车灯的位置,车灯瞬间爆裂。
四分五裂的碎片从侧边飘过,红旗的车轮骤然发生偏转,径直朝着隧道的墙壁撞去。
孟淮津临危不乱,冷静减速,边看副驾上乖乖护住头的人,边大力稳住方向盘。
在前轮因为惯性飞速爬上路沿,车头即将撞上隧道墙壁的一刹,强行调整方向,迫使车身斜着在墙壁上滑行数米后,摆正,他再一脚油门踩到底,迅速朝出口而去。
然而也只是几秒钟的调整,那两辆路虎就又追了上来。
左边那辆与红旗平行,副驾上的人猛地打开车门,抡起一米多长的钢棍迅猛砸过来,全部砸在车玻璃上。
孟淮津这边挡风玻璃很快碎裂,冷风立刻灌进整个车厢。
舒晚强忍住尖叫出声,惊慌失措地去确认孟淮津有没有玻璃割伤。
没完全看清他是否被划伤,倒是看见他单手握住了对方抡过来的钢管。
他在一瞬远拉进车距,钢棍从那边的手里脱落,来到他手里,他又快速逼近,铆足劲抡了对方一管子。
惨叫声发出的同时,他一个猛加速,直将旁边大敞开的那道车门生生撞掉。
但仅仅只是片刻的喘息,一直追在后面的车取代了车门被撞掉的车。
这次打开车门的人手里拿着的,是足有七八十公分长的砍刀。
孟淮津侧眸看了眼那人,觉得有三分熟悉,长得像两个多月前,被他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