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晚。”
“唔?”她应。
他面不改色说:“我只是想带你来让大家知道你是谁,不是让你来寻求谁的认可,你也不用融入谁的圈子。今日但凡有任何人,说有关于你的任何话,都不必理会,有我在,明白吗?”
这话耳熟,那年除夕来他家过年,他也说过类似的。
但意思不一样,角度身份也不一样。
廊下灯光璀璨,孟淮津立在她身旁,藏青色西服白色衬衫,姿容隽秀、风骨刚烈。
面对投过来的无数双眼睛,他的眉目间始终云淡风轻、却又锋锐冷静,像极了月,像极了星,更是矗立在她身后的高山湖泊。
低声答。
踩过汉白玉铺成的地板,舒晚始终觉得正前方有两道视线,死死地钉在自己的身上。
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目光,除了关纹绣,没谁会这么具有针对性。
两人很快去到内厅,孟淮津把寿礼交给管家,跟他父母打了招呼,又冲在座的各位颔首,便径直入了坐。
孟淮津跟孟川和孟庭舟坐一桌,舒晚自然也跟他们一起。
孟庭舟看了舒晚好片刻,冲她和风细雨一笑,好像今天的结局早在他的意料之中,什么都不必多说。
孟川前两天知道了实情,这会儿也早就缓过来,依然如往常一样跟舒晚有说有笑。
再者就是关雨霖,那天孟川走后,舒晚在社交软件上把事情主动跟她交代了。
两人从八九点,发消息一直发到凌晨三点,打字打到手都冒烟。
最后是被孟淮津强制没收了她的手机,勒令她睡觉,那场一直尖叫的聊天才告一段落。
再说这厢,孟淮津入席后就开始应招呼宾客,同这个推杯换盏,听那个捧场恭维。
舒晚则跟关雨霖在低声讲小话。
关雨霖问她认不认识那个苏彦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