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跟张院长了解了些情况,他们离开福利院时,已经是下午。
一出门,舒晚就看见孟淮津的车停在福利院对面,开车的是赵恒。
舒晚走过去,打开后座的车门坐上去,第一个问题是:“庄清禾说,我三四岁时去过龙家,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去吗?”
孟淮津目色一凝,看了她好片刻,才沉声说:“龙家美其名曰是带你去做客,实则,是为了威胁你父母。”
明白了,抓她去,是做人质的意思。
“那我后来,是怎么回来的?”她怔怔道。
孟淮津说:“你父母都不是普通人,龙家捉你去,是想拉拢他们提供便利,事情谈成后,你就被带回来了。”
原来如此,原来这之间,还藏着这么多的关联。
舒晚冲他耸耸肩:“我进福利院,什么都没查到。”
男人身上的制服熠熠生辉,肩章闪耀,瞳孔更是浓黑深邃:“不一定,说来我听听。”
“我一开始以为,这些网红是龙影故意安排的,目的就是为了趁乱绕开你们的布控,好跟她嫂子会面。”
她轻轻抿了口水,自顾自摇头道:“但明显不是。庄清禾现在是高度关注对象,冒这样的风险,只为跟她见一面,不符合龙影心思缜密的风格。”
淮津配合应了一声。
她接着说:“所以这些网红不是他找来的,难道真的跟龙影没关系?”
“你先说说,你如果要报道这个则消息,稿子会怎么写?”孟淮津慢条斯理接话。
舒晚想了想,说:“镜头对准的不再是需要安静的环境,而是能制造话题的“打卡点”;快门声打破的不仅是福利院的宁静,更是对事件当事人与其他受助者隐私的漠视……当悲悯被流量消解,当关注异化为消费,这场围绕福利院的“打卡狂欢”,早已偏离了对事件本身的理性讨论,只剩下对公共空间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