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跟着你一起过来的另外两位呢?要叫上吗?”
孟淮津斜她一眼:“来当电灯泡?”
“哟,您知道的还不少。”她笑着打趣。
他定定望着她,笑笑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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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小时后,两人穿戴好一起出门,舒晚的手在孟淮津的手里,被攥得很紧。
她先带他去了自己的母校,但没进去,只是把车停在路对面远远看了一眼。
华灯初上,霓虹闪烁,舒晚望着校门口,有些失神。
孟淮津也望着那个方向,片刻,猛地发动引擎,飞快离开。
“怎么了?”她有些不明所以。
男人脸色微沉,声音也冷冷的:“没什么值得留恋的。”
也对,五年前,这里可是最终诀别的地方。
孟淮津不再信她挑约会地点的水平,径直带她去了家餐厅。
古香古色的一家梨园,不仅可以听曲儿,还可以吃饭。
舒晚在东城待了四年,从不知道有这样一处清幽静地。
“你来过?”踏入木门,有人迎上来,舒晚歪着脑袋问。
“跟朋友在这里吃过一次饭,觉得还不错。”
孟淮津牵着她入大堂,安排她落坐,然后转身跟服务员说可以上菜了。
吩咐完一切,他坐去了她的对面。
小院清风,别有洞天,
舒晚这才想起,抛开他军痞的品性不说,他可是名副其实的京城贵公子,喜欢这些也无可厚非。
孟淮津在泡茶,茶水弥漫缕缕白雾,在他修剪得整洁的指尖流连而过,“现在能告诉我,那两年你送我的礼物是什么了吗?”
没想到他会问这些,舒晚靠着木窗,头枕着胳膊,看看外面的灯会葳蕤,又看看他,轻声道:“第一年,送的是一张我们乐队自创的唱片,我作的词,我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