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还是太阳的意思,说得比刚才还清楚,简直震耳发聩。
舒晚目瞪口呆震惊不已,木讷得眼睛都忘了眨。
在她的认知里,他虽不是个儒雅随和的人,甚至有时候又野又凶,却始终是个坚定信念、正经伟岸不染风月的、英姿勃勃不落俗套的人。
忽然突然混不吝来这么一句,令舒晚惊愕又无措。
事实证明,孟淮津浪起来,没有她舒晚什么事。
轻薄睡衣再次不翼而飞,男人炽热的手捧着她下巴,看她的目光狡黠又深邃。
舒晚就快要失去理智,心里刚萌生出一种大不了做死都不出声的想法时……
扣扣扣几声,外面的门就被敲响了!
“晚晚,听阿姨说你有点不消化,我给你拿了点消食药。”魏香芸的声音。
魂魄回归,舒晚肉眼可见孟淮津的脸沉得想杀人,最后,他一口咬在她的耳朵上,力道不重,但足以要命。
舒晚简直想哭。
“晚晚?我听见响动了,知道你还能没睡。”
“……我,我现在没事了小姨,明天再吃药可以吗?”
“不舒服今晚就得吃,只是消食药,不苦的,听话昂。”
锁骨一疼,被尖牙刮了一下,舒晚两眼圆圆瞪着始作俑者,用力扒开他,翻身起来。
“好,好的,您等我一下。”
她反手扣上后背的金属扣子,又往下拽了拽。
孟淮津看见,咬牙,挑眉,无奈。
舒晚视而不见,迅速披上睡衣,将纽扣扣到最顶,然后躬身把地毯上擦脸的瓶瓶罐罐拾起来,胡乱放在桌上。
手忙脚乱做完这一切,她一回头,发现孟淮津依旧好整以暇地盯着自己,没有要回避的意思。
舒晚一眯眼,视线扫到衣柜,走过去,拉开衣柜的门,冲他比了个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