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摁着,别让他出声。”彪哥甩掉嘴里的烟,拿过小弟手里的砍刀。
“彪哥,我求你,求求你,再给我一次机会,就一次,宽限两天我一定还钱,一定还……”
两个体型强壮的小弟粗鲁又暴力地将人摁在地上,然后用布勒住他的嘴,防止他出声。
彪哥蹲下去,嫌弃地看了眼他已经被断过指的那只手,果断拉起他好的那只。
汪成拼命挣扎,吓得小便直流。
持刀的人手起刀落……一截小指就那样滚落在地,瞬间见血。
汪成汗流浃背,疼得直昏过去,片刻,又被一盆冷水泼醒。
彪哥狠狠踩着他的脑袋,用砍刀在他胳膊上比了比:“给你三天时间,再还不上,卸的就是你这只手。”
汪成浑身颤抖,蜷缩在地上说不出一句话。
三人离开,房中一片寂静。
他后来又昏了一次,再次在地上醒来,已经是深夜。
身上突然没来由地打了冷颤,这种冷,跟白天被要账时完全不一样,更像是在阴曹地府,透着一股股尸山血海的冷。
汪成抬头一看,瞬间被吓得汗毛直竖,像得了失语症,吐不出一个字,颤抖着奋力往墙边靠。
因为漆黑的房间里有人,不止一个。
凄冷的月光洒在正中间那道身影上,看不清脸,但人很高,仪态很好,是他在现实生活里从没见过的,只属于电影里才会出现的视觉效果,阴鸷,嗜血,恐惧,地狱。
这股气场如果真要对比,只有前些天他在医院里碰见的那位长官,能与之较量。
“你,你们是谁?”很久,汪成才哆嗦着嘴问。
那人没说话,他身旁的人扔给他一塔东西,正正砸在他才被砍的小指上,疼得他直撞头。
“去办一件事,办成后,我们不仅给你把账还了,还能让你以后都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