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带着目的的。但如今,看她落得如此下场,说实话我也并不觉得开心,只觉得唏嘘。行差踏错,万丈悬崖。”
“别告诉她你遇见我。总而言之,我跟她,就此别过了。”
周泽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很久,哑声说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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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进汪老爷子的病房,舒晚撞见有人正在为老人捏腿。
看背影,是个男人。
她悠地一顿。
“舒记者。”老爷子咳嗽着跟她打招呼。
那人闻声转头过来,四十来岁的年龄,皮肤暗黄,眼底没有温度,脖颈上有一条很明显的疤,看起来像刀疤。
他斜舒晚一眼,微微点头,起身去倒水。
舒晚又看见,他左手只剩三根指头。
“别害怕,这是我儿子,汪成。”说到这汪老爷子就来气,“消失了十三年,终于在我这把老骨头要死的时候,回来了。说起来也是家门不幸,他连自己的女儿婷婷都不认识了。”
挨讽刺的汪成一句话不说,受着。
视线从汪成身上移开,舒晚没再过去。
既然有人照顾,她便退出了房间,站在门口说:“汪爷爷,那您好好休息,我过些时日再来看您。”
见她转身要走,老人又喊住她,用显尽老态的眼睛看了她好片刻,才堪堪道:
“你是个好心人,好人会有好报的。姑娘,一生很长,一生又很短,好好生活。”
她怔了怔,微笑:“好的,汪爷爷。”
转过角,舒晚顿一脚,又听见老人继续斥责他了无音讯十多年的不孝子。
但那个汪成,始终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,一副脾气很好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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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到停车场,孟淮津的车停在最显眼的位置,见开车的是赵恒,舒晚主动坐去了后面。
男人应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