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,你就是下一个韩琳。”
说罢她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白菲在身后咆哮:“舒晚你少来教育我!你现在什么都不是,什么都不是!我稀罕你跟我说那点情吗?文青算什么,你又算什么?”
“你就仗着我父亲曾在你父亲的手下做事,觉得我永远低你一等……你给我等着,等我跟孟先生定了亲,你得给我提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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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晚打车离开,回到办公室,白菲已经先她一步到了。
“舒晚,你这材料写得不行啊,今天加个班,重写一份吧。”白菲坐在转动倚上,把一叠a四纸甩在舒晚的工位上。
舒晚直直盯她几秒,拉开座位,打开电脑。
屏幕上弹出一条消息,她点开,看见是孟淮津发的:“下班没?我在你们单位的停车场。”
她回两个字:“加班。”
几分钟后,临近下班,人们都还在,办公室里忽然响起一阵尖叫:
“白组长,白组长,我好像看见你的干哥哥准未婚夫了!人正朝我们办公室走来。”
“妈呀,那气场,那压迫感,吓得我腿都软了。你吃得真好啊!”
孟淮津会来办公室找白菲,这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,简直受宠若惊。
女人迅速从包里掏出气垫和口红开始补妆,又整理了一翻头上的大波浪卷。
不多时,规律有度的脚步声逐渐响起。
须臾,那道欣长清隽的人影便来到了办公室前,身边还跟着两名警卫员。
男人没来得及换的制服,像一道无形的圣旨,是在场包括台长在内的所有人都要起身行注目礼的级别。
他站在那里,脸部轮廓端正深邃,一双锋芒毕露的眼睛,透着犀利的沉着。
尽管有午后斑斓的光流连在他的眼角眉梢上,也依然掩盖不住那副不可侵犯的疏离和狂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