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脚进了副驾的门,系上安全带,觉得不对劲,又重新开门出去,坐到驾驶座上。
舒晚无地自容到脸都憋红,只好无奈地瞪着孟淮津,用嘴型说:放开。
男人轻轻挑眉:“舒小姐也会害羞?”
“砰”的一声,红旗撞在了花台上,不严重。
“……”
孟淮津下意识把人揽进怀里,护住舒晚的头,骂前面的赵恒:“你他妈要不要重新去学驾照?”
赵恒欲哭无泪,望了眼后视镜里的画面,简直五雷轰顶!
自己真是个大傻逼,这么多年,这么多年啊!这两人后来一直奇奇怪怪别别扭扭,他竟没有一次往那方面想过。
亏他还几次三番地献计献策。
虽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,可先生,他毕竟是看着她长大的……怎么能……
日防夜防,家贼难防!
赵恒长长叹口气,敢怒不敢言。
孟淮津不用看都知道,又是一个骂他是禽兽的……殊不知,身旁这位小妖精,才是罪魁祸首。
但他能说什么?都受着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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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家医馆人多,你的身份要是不方便的话,可以等人少的时候再去。”舒晚轻声提醒。
“无防。”他没所谓道。
她侧头望向窗外,沉寂下去。
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,比线团还乱,在她脑子里绕来绕去,更是剪不断,理还乱。
理不通,便就先放放吧……不然还能怎。
没过多久,医馆到了。
孟淮津下车,又把舒晚的手拢在手心里,招摇过市,穿堂越巷。
舒晚软塌塌的,几乎被他拽着走:“您明天会上新闻的。”
他还是那句没所谓的:“无妨。”
这边正想说什么,就发现他熟门熟路地绕去到了医馆的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