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没给你打电话吗?”末了,文青又说。
舒晚拧眉:“没有,她找我做什么?”
正问着,电话里便传来一声文青喊白菲的声音,她说舒晚的电话。
白菲似乎把电话拿了过去,片刻,低声问:“晚晚,听说你生病了,吃药没?我下班给你送饭送药好不好?”
“找我什么事,你没我电话?”舒晚凉声问。
那边安静了一下,直接跳过这个话题,“也没什么事,就是干妈说,让我叫津哥回去吃饭。我前几天手机丢了,新换的手机,以前的联系人都不在了,所以……你能不能把津哥的号码发我一下?”
舒晚面不改色:“好啊。”
挂断电话,她果断发了串号码过去。
两分钟后,孟淮津自顾自从外面打开门,蹙着眉走进来:“说这么久?”
舒晚“哼”一声,倒在床上,背对他,“我要睡觉,您出去请关门,谢谢!”
男人目色一凝,坐到床上把人翻过来:“什么事,说。”
舒晚挣扎了两下,无果,直言道:“你干妹妹,说不小心把您的号码弄丢了,问我要您的电话号码!我给了。”
男人目光灼灼盯着她数秒,沉声道:“我什么时候给过她号码,你当我的号码是谁都能给的?”
这边眨着眼,又扭头过去:“谁知道。人家可都说了,您对她,是每天朝送暮接的呢。”
孟淮津的脸色彻底黑下去:“胡言乱语。”
“胡言乱语吗?地下停车场那次,她没上你的车?”问完她才发现自己又跳陷阱了,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,已经收不回。
果然,孟淮津眼底闪着笑意,再次把人翻过来,两只手撑在床上,一左一右把人死死地卡住:“那天,是她说,她知道你为什么会手脚冰凉,我才让她上的车。结果,她并不知道。”
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