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晚仍在坚守,不知何时会丢盔弃甲。
这时,孟淮津捧着她脸颊的手轻轻一捏,她禁不住一呼,如他所愿张开了嘴。
他得逞,热吻深深。
这之后,他还蛊惑她做了什么,这个吻持续多长,舒晚彻底混沌,恍恍惚惚,如一叶扁舟,如沙漠中拼命向露水生长的嫩草,一无所知。
只在一片静谧中听见他的心跳,他的热血鼓动。
她仿佛看见了南城的烟雨,冬天的飞雪,清晨的水雾,雾的尽头,是虚无缥缈的朦胧。
氧气告急,恢复呼吸,舒晚整个人都是呆的,热得额间冒汗,刚退不久的烧仿佛又升回来了。
她噗嗤嗤望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,且耐心抚顺她凌乱发丝的孟淮津,惊愕,又无措。
他好会。
脑子乱作一团,舒晚回想,她刚才说了句什么,他要这么吻她。
哦,她说:他们从没在一起过,便也不能称之为和好。
说错了吗?
他这也太………
他不是禁欲吗?
他的这个位置,拼的是常人难以估量的代价,他需要自制、自知,抵抗常人之不能抵抗的诱惑。
因为官场争斗素来刀光剑影,一席之地看似简单,实则险象环生、如履薄冰,一步行错,便会被多少“螳螂”“黄雀”咀嚼得骨头渣都不剩。
所以,他从不踏足烟柳花地。这舒晚是清楚的。
“你什么时候成了老江湖?”她在痴楞半响后,难以置信地问。
孟淮津给人盖被子,眼底溢出带着匪气的晶亮笑容,胜过湖泉清水,胜过山中朗月。
“我好歹比你多吃了十年的盐。”
“……所以你是老男人。”
男人一眯眼,凶像外露。
“……法拉利,您就是老了,也是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