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轻轻喊,回应他的是蚊子般大小的轻哼。
孟淮津目色一凝,掀开被子就要把人抱起来,看清她身上的痕迹,又迅速将被子盖上,拿过手机,开机,拨了通电话出去。
半小时后,有人敲门。
孟淮津扫了眼收得差不多的客厅,踱步过去开门。
“舒晚怎么了?”周政林提着医药箱走进来,问,“发烧怎么不直接带去医院,反而要让我配好药水带来。”
孟淮津静默无声地从他手中接过医药箱,淡淡扔下个“自便”,便进了自己的卧室,将门严丝合缝关上。
周政林:“???”
一开始他没注意,片刻,反应过来那间卧室是孟淮津的!
又一琢磨他让自己配的药水成分,一眯眼,意味深长挑了挑眉。
等人一出来,他直接开骂:“禽兽!”
孟淮津是自己给舒晚扎的针、挂的盐水。
拉上门,他又点了支烟,把打火机扔给周政林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……怎么下得了手啊?”周政林点上烟,猛吸一口,难以置信地去到阳台边,跟孟淮津并肩而立,“她是孟娴姐的女儿!”
“要你提醒。”孟淮津轻轻点掉烟灰,看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苍穹,“我会保护好她。”
周政林瞥见他脖颈上的爪印,啧啧两声:“你自己也处理一下吧。”
男人轻描淡写低头看一眼,没当回事。
不等这边回话,周政林骂了第二句:“你真他妈是禽兽。都到发烧的程度了,这得多久……当年只是布料粗糙一点她都会过敏,娇成那样儿,怎么能承受得住你这头野狼?!”
“……”
“你别告诉我,五年前……你就……”
孟淮津凉嗖嗖斜他一眼,沉默。
周政林恍然大悟:“难怪她会改志愿,宁愿去东城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