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,像玫瑰的刺扎进掌心,刺痛也芬芳。
花瓣坠落,似一场无声的雨,浇灌着两具汗森森的体魄,是经年的梦,是分开那些年的痛,是今朝的沉醉与前路漫漫。
“不喜欢我了吗?晚晚。”孟淮津轻咬着她的耳朵,重复着,一遍一遍地询问。
舒晚抓着他的背,抓得血淋淋,朦胧着眼看他,说不出话,只摇头。
月亮害羞地躲进云层,从窗户的这边去到那边,然后又在浴室里看见,在沙发上看见,在阳台上看见……
黎明吹来的凉风,惊醒了半昏迷的舒晚。
她嵌在孟淮津的怀里,哭哑嗓子,失了生气,听见男人用无比沉稳的语气说:
“我有话说,但现在组织不出语言。你乖一些,我慢慢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