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泽,我……”
“我现在做的每一件事,你都不要说话,也不要质疑,舒晚。”
车里,舒晚才刚起了个头,周泽就斩钉截铁地掐断了她的话。
他那样的神情,认识这么多年,她是第一次见,严肃里掺杂着怒意,而怒意里,是掩饰不住的伤怀。
后视镜里,白菲上了孟淮津的车。
舒晚收回视线,低头系安全带,永无止境地沉默着。
周泽发动引擎,猛地把车开出去,冷着脸道:“为什么大夏天的,你会冰成这样?我记得你以前没有这毛病。”
舒晚顿了顿,若无其事说:“读大学的某一天,突然就变成这样了。不过,也不是经常都冰,只是偶尔。”
“大学的时候就……”周泽侧眸一动不动望着她,苦笑,“这么多年了我都不知道。舒晚,关于你的很多事,我几乎每次都是后知后觉,挺失败的。”
“哪儿跟哪儿啊,”这边笑笑,伸手拍拍他的肩膀,“这么私密的事,除了蓝澜,我又没跟别人说过,你不知道很正常,没什么好自责的。”
周泽突然打了把方向盘,变道,直往医院方向驶去。
舒晚看清路标,脸色一沉:“你不是要带我去跟你的朋友吃饭吗?先去吃饭。我不去医院。”
“我说了,从现在开始,我说的话你别反驳;我做的,你也别质疑。”周泽不再由着她,声音冷冽到顶点,“我他妈还就不信了,好好的一个人,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,一定有原因,是吧舒小姐?”
舒晚感觉鼻尖不由地动了动,连忙侧头望向窗外车水马龙的街头,良久,哑声道:“别问了,我去便是。正好,药吃完了,我再去拿点。”
………
几天后的周末,周泽的父母动身前往北城,魏家舅舅魏天铭和小姨魏香芸也在其中。
周家的目的很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