懵一懵的,好久说不上话。
“消消气,我只是……”
“打住,你别只是。”周泽摸了只烟夹在指尖,没点,“你从前有过什么样的经历,我没有参与,所以没有资格评判。”
“但以后,我希望你答应我的时候,是心里眼里只有我。我不催你,反正有的是时间,我们可以慢慢来,慢慢相处,明白了吗?”
舒晚看他片刻,勾唇笑笑:“我不值得你这么付出。”
“值不值得我说了算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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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之后,孟淮津真的一次也没有回过那栋公寓。
清明节,舒晚独自回南城给父母扫墓。
前几年她在东城,每到这个时候都会回去一趟。
虽然他们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,并不需要这些,但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,还是不能丢。
清明时节雨纷纷,舒晚踩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打着伞去到墓碑前时,发现供台上已经有了鲜花和水果,而且都是新的。
大概猜出是谁来过,她抬眸四下观望,山雾弥漫,远远地,在盘山公路上捕捉到了那辆黑色红旗的影子。
那人走的是回程的路。
五月,出了个特大案件。
长期盘踞在中、越、缅三国交界地带的电信诈骗犯罪团伙,终由中国警方牵头,联合三国执法与军事力量展开协同行动,实施精准围剿。
最终,行动组成功抓捕了上千名电信诈骗犯。
而组织此次跨国联合行动、并带队直奔犯罪窝点的人,正是孟淮津。
针对此事,台里要做一期专访。
文青把这个坚决而又光荣的任务交给了舒晚。
她说:“这位爷的脾气,没几个人能靠近。以往我们的记者不是吃闭门羹,就是被几句话噎得话都说不出来。舒晚,他兴许会卖你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