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味,掺杂着属于他浓烈的气息,摄魂、犀利、淳厚,全都不由分说窜进舒晚的四肢百骸。
她曾幻想过被他拥入怀中亲吻的画面。
可是,唯一两次他的主动都是这么的蛮横又不容商榷,从不温柔。
一次是在她父母的墓前,一次是现在。
呼吸在一瞬间被掠夺一空,严重缺氧使得舒晚的大脑空白一片,脸颊也变得涨红。
可门外有周泽,百叶窗前,还有行人路过的脚步……她不敢发出一点声。
求生的本能,舒晚猛力掐住孟淮津的手肘,下了死手,若不是有衣服布料隔着,她的指甲,能像刀一样穿进他的肉里去。
男人巍然不动,半分不恼,冷俊的眉目间浮现出丝丝晶莹,透着无可比拟的性感。
舒晚垂死挣扎,冲着他的胸膛一通乱锤,扯他的领带,抓他头发。
他甚至还笑了笑,将手掌绕到后脖颈,嘴松开了一下,换了个方向,又铺天盖地地吻上来。
比刚才还热烈,还疯魔。
她死命地抵抗,却是无用,他就是钢筋铁钳,她完全撼动不了一点。
孟淮津冲昏了头脑,吻得沉迷,直到贴着的脸颊感觉到一阵湿意,才仿佛被熔浆烫到一般,离开她的唇。
顶上强光照着女人眼底滚下的两行清泪,像水银,像断了线的珍珠,灼烧,灼痛。
孟淮津的脸上闪过阵阵惊慌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粗喘着气,直到太阳穴上的青筋慢慢平息,直到眼底可怖的猩红逐渐退散,他才用气音说:
“我现在能全部给的,你却不愿意要了,是因为这个姓周的吗?”
舒晚整张脸僵硬紧绷,一句话说不出来,她深呼吸了好久,才望向面前这张依旧帅气,却又感觉无比陌生的脸。
这份陌生,让她痛心。
但其实,他一直都是这样的脾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