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反手拉拉链时,拉到一半竟给卡住了。
她试着拽了几下,没拽动,不上不下的,还挺棘手。
悠地,一只手覆了上来。
刺啦——她背后的拉链缓缓被拉上。
专属于那人指腹上的茧子烫得舒晚的后背一阵哆嗦。
她猛地转身,看见的果然是几分钟前那张锋锐沉静的脸。
空间有限,顶灯又过于明亮,照得人无处遁形。
舒晚错开他比灯还摄人的目光,垂眸说了声“谢谢”,就要开门出去。
孟淮津退后一步,抵住了那道门,舒晚差点就撞在他胸膛上。
“什么意思?”她抬眸直视他。
男人用目光描摹着她绚丽的眼角眉梢,讳莫如深:“这么想出去跟他跳舞?”
一口承认。
忽然脚底一空,舒晚被孟淮津腾空抱起,坐在了身后的桌子上。
她心一抖,要跳下去,却被孟淮津的长臂一左一右卡得死死的。
“你……”
男人勾头下去,无限接近,那是要吻她的动作。
舒晚骤然一顿,动也不动地盯着他:“别忘了,您是长辈。”
他滚烫的气息萦绕在她的唇边,对答如流:“曾经的你,也是晚辈,你强吻我的时候,都说过些什么,需要我一字不漏地重复给你听吗?”
舒晚撑着桌面的手掌拳了拳,强行扭开了脸,须臾,平静道:“我给过你所有炽热,我剖开过心,毫无保留递到过你的面前,是你不要,是你不要的。”
“舒晚……”
“说白了,我跟你,其实早就没有关系了,不是吗?”
“睡过算不算关系?”孟淮津轻轻掰过她倔强孤清的脸,眼色深如枯井苍穹:“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,你是我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女人,不算关系?”
像被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