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爱撒娇的人,现在却将什么都深埋心底。
男人注视前方的视线越来越犀利,沉默良久,才缓缓开口:“不是你的错,怪我没及时出现。”
一时间,像是被不轻不重地敲了下骨髓,酸、麻、氧、疼,舒晚沉默下去。
好片刻,她才言归正传:“您这是要去哪里?”
孟淮津徒手捏灭烟蒂,风轻云淡:“带你去玩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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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念念,玩儿尽兴了吗?”
侯家公馆,地下室。
侯宴深抽掉腰间的皮带,将女人的手背在后面绑起来,用了些力捏着她的下颌,目光如炬:
“你猜我要怎么收拾你?”
外面被孟淮津的人围得水泄不通,侯宴琛黑洞一样的瞳底却看不出一丝慌乱。
唯有望着手里的女人时,才会显露几分狠意。
侯念的面前摆了面镜子,倒映着她眼底的痴迷和悲伤,照得她妖艳脸颊上的婆娑眼泪明明晃晃。
“终于肯正眼看我了吗?”侯念回眸,红着眼讽刺一笑,“这个时候,你不去陪着你的好太太,把我绑在这里,又算几个意思,这是又在乎我了吗?”
侯宴琛勒紧皮带,语气依旧温文尔雅:“你惹出这么多乱子,不就为了这一刻吗?念念。”
侯念再也说不出话,只剩抽泣声……
一个小时后,侯宴琛把接近晕厥的人抱起来放到床上,不仅没解开她的手,反而把她的脚也捆上了。
“你……你要做什么?”侯念有气无力挣扎着,“放开我,一人做事一人当,我闯的祸,我自己出去承担。孟淮津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
侯宴琛恍若未闻,自顾自为她掖好被子,静静看她片刻,终是低头下去,吻干了她眼角的泪痕。
“听话。”
沉声命令完,男人起身,整理了番皱巴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