涯,尤其是在秘密基地的那五年,执行的那些任务,桩桩件件,哪一件不是拿命在博?
哪一件都是拿命在博。
“做日和尚撞日钟,工作嘛,没办法。”舒晚冲他笑笑,没说什么豪言壮语,轻描淡写一笔带过,“要怪,就怪我自己不够强大咯。”
男人定定看她数秒,从鼻吸里哼出声笑:“也不知像谁。”
像谁?
像孟娴,也像你……
舒晚这么想着,孟淮津就把车停在了市中心的商场边上。
“车上等我。”扔下这句,他便开门下去了。
十来分钟后,男人提着一堆购物袋打开副驾的门,全数递给舒晚。
“换上。”他说。
袋子里有毛衣有大衣,有裙子有裤子,还有……内衣内裤,而且还是超薄、超性感蕾丝花边的!
舒晚:“………”
她再度望过去,孟淮津已经去到了隔她十来米远的地方。
人慵懒地靠着霓虹闪耀的树干,嘴里衔着香烟。
此刻,正一手挡风,一手打打火机,烟点燃,他吸一口,烟雾笼罩,薄雾弥漫模糊了他的轮廓。
霓虹照得那具身着黑色衬衫的身体迷离又压迫,即便是春三月的风,也未能吹散半分他眼底的倨傲与锋锐,一时间,仿佛整座城市都在他身后失了味道。
偏生,他是一挤毒药……而且还是一挤让人琢磨不透的剧毒。
他会是个好家长,甚至或许会是个好情人,却一定不是能轻易入爱河的人。
换好衣服,舒晚喊他一声。
男人这才望向这边,四目相对片刻,他用脚尖踩灭烟,拾起烟蒂,边往这边走,边看也不看垃圾桶的方位就准确无误将烟头弹了进去。
重新坐上车,孟淮津的视线落在她的新穿搭上,发现衣服偏大,拧起眉道:“你平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