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带上稽查令和足够的人,马上包围侯家公馆,蚊子都不能放出来一只。我晚些时候过去。”
“收到!”那头接到命令,应答声刚毅有力。
吹干头发和身上的水珠,舒晚才把孟淮津的大衣套在身上。
他那样的身高,衣服穿在她身上,不用想也是又大又长的,最关键的是,没有纽扣!
无奈,舒晚只得抱臂裹紧,以防走光。
打开门的一霎,她显些撞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来到门前的男人。
往后退了半步,她垂眸脚搓着脚,好片刻才说:“我……没有鞋子。”
孟淮津的里面只穿了件黑色衬衫,结实的胸膛映射在她的瞳底,漆黑一片。
忽然,舒晚只觉脚下一空。
下一刻,她便被男人躬下身轻轻松松给抱了起来。
舒晚微怔,良久失语。
孟淮津也沉默,抬脚大步往外面走去。
忽然的咫尺之遥,甚至没有距离,他健硕的胸膛,重合着舒晚的臂膀。
而她的左耳,刚好贴在他心脏的位置。
静谧的空气里,她能听见他的心跳,偏快。
她再度闻到了他身上过分冷冽的清香,像黄昏的余晖,像清晨的水汽,像虚无缥缈的轻雾。
冗长的走廊宛如一个世纪那般长,晚灯摇曳,墙上,地面,是他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动的浮光掠影。
有那么一霎,舒晚的心随着身体的腾空而天旋地转,仿佛去到了嗓子眼,停留须臾,才又重重砸回去,砸得她的胸腔隐隐坠痛,恍恍惚惚。
记忆中,他没有这么抱过她。
过去,都是除非她主动,除非她死缠烂打,他实在无可奈何了,才会施舍那么一盯点温柔。
“哭了?”没听见吭声,孟淮津垂眸确认。
为防止走光,舒晚始终抱着手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