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,笑了笑:“以前,你不让我早恋。现在我已经大学毕业,我觉得,只要不是穷凶极恶之徒,跟谁腻歪,是我的自由。”
孟淮津转眸看一眼她的侧脸,没有接话,也始终没改变行驶方向。
听他不言,舒晚主动问了个问题:“您说侯家有大动作,方便透露是什么大动作吗?”
男人没所谓道:“选举被除名。”
“还有吗?”
他问:“前几天,你是不是报道了城西高架桥坍塌的事故?”
舒晚正色道:“是的。四辆货车被埋,车内八名人员,无一生还。幸运的是,有一辆卡车悬空,司机最后被救出来了。”
男人目不斜视行驶在灯火璀璨的道路上,淡声道:“那是侯浩文负责招标的工程,投入使用也才是这两年的事。”
原来如此。才开通两年就塌了,可想而知属于什么工程。
“侯浩文会有什么大动作?”她侧眸问。
他漫不经心道:“携款外逃。”
!!!
舒晚多少有些震惊:“您办理的?”
“怎么?”
她摇头笑笑:“他可是蒋洁的老公,您当真这么不念旧情?”
孟淮津把车停在周泽的公寓楼下,侧眸目不转睛注视她,瞳孔幽邃,意味深长:“你问这话的角度,是晚辈?”
“……”棋差一步,舒晚耸耸肩,没话说了。
“下车,去收东西。”男人低声命令,率先下了车。
舒晚还在想该怎么跟周泽解释这事儿,眨眼就到了门口。
不待她摁密码,周泽便从里面把门打开了:“今天加班吗?怎么才回……”
周泽的话声戛然而止,目光落在她身后的孟淮津身上,微微一顿。
因为上下级的原因,他最终还是被迫轻轻颔了颔首:“领导光临,有失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