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
孟淮津目光灼灼的视线定在她愣神的眼角眉梢上。
不禁回想,有多少年没听见她的长篇大论了?
他最后一次听她像写小作文一样的论述,应该是她高考完的第二天,他醉酒醒来后,发现他们躺在一张床上。
她说——我很感激你对我的教育和引导。
她说——我喜欢你,是出自于我的内心,不是我想喊停就能停的。我停不了,即便妈妈现在就站在我们面前,这话我也是敢说的;即便天上的雷现在要劈我,这话我也敢说。
她说——我依然喜欢你,我就是喜欢你,即便你用你极具压迫的威严,不许我把对你的这份爱慕说出口,那我也只是嘴上不说而已,我内心的真实想法,依旧不会改变。
她还说——我只是喜欢上一个理论上不能喜欢的人而已,不是什么违法犯罪的事,我并不觉得是耻辱。您可以不答应我,可以拒绝我,但您阻止不了那种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情动。这是我的青春,我目前的全部。
而她最后的沉默,停在她留在他手机备忘录上的寥寥数语——三天游戏结束,归程路上注意安全。少喝酒,少抽烟,保重身体。
五年过去,她仍旧能言善道。只是,论述的内容全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彼时,她轰轰烈烈,抛心抛肺,少女心事藏不住一点;
此时,她言辞犀利,像一把开了光的利刃,刀刀见血。
她终于又不再冷冷清清沉默寡言了。
时隔五年,再次听见她的长篇大论,尽管话术并不中听,孟淮津体内的血液竟如熔浆般,沸腾、灼烧,久久未能停息。
男人目不转睛盯着那张过分精致清冷的脸,再度开口:“既然想得这么通透,你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开心?”
舒晚呼吸微滞,迅速找回状态,不喜不怒道:“这你就错了,这些年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