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领域的事,跟我们,没关系。”
提到这个称呼,舒晚短暂一怔。
“说到淮津……”文青吐槽说,“就为你转部门这个事儿,我跟他差点连朋友都做不成。”
舒晚轻轻“啊”了一声。
文青没多说,又是一笑,吩咐她继续写自己的稿子。
中午在食堂吃饭,舒晚依旧是一个人。
白菲还是默默坐在她对面,问她在新部门还习不习惯?
“挺好的,但也挺累的。”舒晚实话实说。
白菲把带瘦肉的五花肉分给她,垂眸说:“说实话,我挺羡慕你的。那天文青说要收你做徒弟的时候,其实我也私下求过她,想拜她为师,但她没同意,让我好好再历练历练。”
舒晚安慰说:“她既然这么说,就证明还有机会,你要真想跟她学,可以过几个月再试试她的口风。”
女孩儿笑着点头:“嗯。只能这样了,我会努力的。”
“加油!”
有些关系一旦出现裂痕,无论怎么修补,都没法像当初那样完整无痕。
友情如此,其他……也是。
下班路过台里的咖啡厅,舒晚遇见了位老熟人。
五年前,她也是在咖啡厅里跟蒋洁见的面。
也就是那天,她差点儿就爆了蒋洁的头。
真虎啊,舒晚禁不住感慨过去的自己。
“舒晚。”蒋洁先开口喊的她,语气没有惊讶,非常寻常的招呼声。
很显然,她知道她回来了,而且,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等她。
舒晚瞥了眼四周监控,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站住,微微颔首:“好久不见。”
蒋洁挺着个大肚子,淡淡一笑:“怎么,怕我碰瓷?”
这真不好说,她要一下摔这儿,舒晚即便有理也说不清。毕竟,天大地大,孕妇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