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得着她也不会那样做,他若有心不给她,靠抢,她怎么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。
外力作用,舒晚几乎已经贴在孟淮津的身上了。
沐浴露的清香混合着茅台的酒味,不由分说地钻进她的鼻吸、她的四肢百骸。
感受到后腰上有男人手掌的温度,舒晚的目色一凉再凉,而后冷冷地笑了:
“孟先生,你是醉糊涂了,对吗?”
孟淮津的呼吸很重,即便有顶上的柔光撒在他带着水汽的脸上,也掩盖不住他犹如神邸般存在的锋锐,那双眼更像一张无穷无尽的网,能缠住所有视线。
他低头静静望着她,答非所问:“你冬天怎么会脚冰手冰?以前都不会,是不是后来生了什么病?”
舒晚自然没接他这话,继续犀利地问:“您这是要对我用强?”
孟淮津一皱眉,放开了她,却没给钥匙。
舒晚连忙退到窗边,跟他拉开距离。
他则往前走了几步,端起那碗醒酒汤,仰头一口气也没歇地全部喝完。
搁下碗,他解掉浴袍,从衣柜里翻到一件他自己的睡衣系上,继续问:
“你还没告诉我,是不是后来生了什么病?”
舒晚在他毫无顾忌地解浴袍时就错开了视线,侧头望着窗外即将有一场暴风雪降临的天气,凉声问:
“你以什么身份问我?”
孟淮津走过去,自顾自抓起她的手,轻轻掰开她的手指,亲自把钥匙放在她的手里,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:
“以你的长辈的身份。”
他只差没说出那个称呼。
舒晚猛地缩手,清凉的目光直射进他压迫又扑朔迷离的眼底,越来越看不透这个人。
“不是你说的吗?我是你长辈。”他低头又问,“能告诉我了吗?你是不是后来生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