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,片刻功夫就喝完了那杯水,自始至终,只动嘴,没动手。
舒晚眼睫轻颤,缩回自己的手,转身放杯子。
一回头,发现他已经起身往房间方向去了。
看见他要进的是她以前住的那间房,舒晚忙过去指正说:“您的房间在对面。”
孟淮津并没受影响,径直拧下门把手,进屋,然后直接倒在了那张粉扑扑、香喷喷的床上。
“……”这边良久无言,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,毕竟是人家的房子,睡哪里,是人家的自由,也是人家的权利。
孟淮津从善如流地靠着枕头,又抬手摁了摁太阳穴,哑哑地发出声音:“舒晚。”
“唔?”
孟淮津幽邃的视线再次落在她身上,像混沌的苍穹,没有星星,没有月亮,似遥远又孤独的灯塔照拂下,幽蓝而沉静的海水:
“能否……再给我煮一碗醒酒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