斜了眼跪地的女人,扔下句冷冷的:“辞职离开,可留你一命。”
说罢男人便几步走向驾驶座,开门上车,眨眼就驱车离开了电视台。
他只说留她一命,并没说保她完好无损不被侯家人侮辱践踏。
那么,在那之前,侯念会怎么对她?会……
韩琳颓然地瘫在地上,忽然笑起来,也在这一刻恍然大悟。
她曾经无比自豪,觉得自己能有如今的荣耀,一定是能力过硬,才会被借调到首都电视台来。
直到她看见那辆车,直到她看见那个男人眼底如浩瀚宇宙般的威慑力,那身制服。
舒晚的背后,竟然有着这样的男人。
那么,在南城,过去她是怎么压榨、阴阳这个毕业生的,想必这位大佬早就了如指掌。
所以,所谓借调……她韩琳不过是个幌子,是个陪衬,是对她的惩罚,是关键时候的一块挡箭牌。
而真正被借调来北城的人是……
韩琳死死盯着那辆远去的车,悔恨到了极点,千不该万不该,她不该欺负那个新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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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事曝光后,侯家会怎么样?还有机会再往上升吗?”
车里,舒晚侧头问。
孟淮津轻轻挑眉:“你觉得呢?”
这边没接话,他悠地说:“这次,是我该好好请舒记者吃顿饭才是。”
“嗯?”舒晚不明所以。
他道:“是你查到的关于侯家的把柄,你为我扫清了政敌。”
“……”
好大一顶高帽。
舒晚看进他黑沉的、运筹帷幄的眼底,没所谓笑了笑:“侯家要垮台,怎么会是我跟韩琳这种小角色左右得了的。您在整件事中,看似置身事外,实则,是掌控者。”
“哦?”孟淮津云淡风轻道,“那你说说,我在哪一环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