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他妈怎么开的车,眼睛瞎了吗!!!”
奥迪车里,驾驶座上的西装男牢骚还没发完,就被副驾上的韩琳给捂住了嘴。
女人目瞪口呆盯着远去的黑色车辆,两眼直放光:“北城的红旗车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开红旗的就是当差的?当差的就一定是牛逼人物?我们家在北城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好吧?”男人怒不可遏,“别让我逮到,否则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!”
韩琳怔怔摇头:“你见过八个零、而且还是白底、黑字、红头车牌的红旗吗?”
一霎间,车内陷入一阵诡异的寂静。
因为那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东西,得有权。
“是军车,而且,还是军衔非常高的人,才会有这种级别的车牌号。别乱说话,我们惹不起。”
韩琳望眼欲穿,恨不能冻结时间,她做梦都想看看车里坐的是北城哪位塔尖上的人物。
这位人物刚跟“路政”的打完处理绿化带的电话,此时,正翘着二郎腿,十指交扣放在膝盖上,侧眸睨着身旁一语不发的舒晚。
她安静得像不存在,像一朵飘飘然的雪花,一碰就会融化。
难以想象,她是曾经那个寒冬腊月故意泡冷水澡也要让自己发烧、泡网吧、抽烟喝酒、以及在一千多公里外用枪指着自己脑袋,逼他去见她的女孩。
“舒晚,你的爪牙呢?被欺负都不知道还手?”孟淮津再度开口,声音低醇暗哑。
舒晚怔了怔,半真半假道:“刀刃得用在该用的地方,哪能随便拔刀。”
孟淮津一顿,而后笑了:“是,刀都用在我身上了。”
“您是什么身份,我怎么敢?”舒晚哼笑一声,转眸看向窗外,再不回头,“经年扎在我身上那些刀,不知又是从何而来?”
男人慕然一顿,看了她好久好久,才重新找回声音:“晚餐想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