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晚简单把蓝澜的情况说了一下,又言明她们是大学舍友兼朋友。
就为这事,竟搬动了孟大领导?
周政林了然,敛起笑意关上门,说:“侯念由院长亲自接诊,除了他和他指定的护士,没人能靠近那间病房。”
“这么严实?”舒晚惊讶道。
周医生点头:“侯家人一手遮天,这其中必有猫腻,而且病人的一切病情都由院长对外宣布,猫腻就更大了。”
舒晚一眯眼:“您的意思是说,侯念的伤情鉴定,有可能是假的?”
周政林扬扬眉:“谁知道,也许呢?”
舒晚这才侧眸看向孟淮津,稍稍停顿,换了个语气问:“您能让我混进查房的护士队伍里去吗?”
终于又用到他,连语气都变了。
孟淮津的视线在女人多变的眼角眉梢上掠过,静默片刻,声音低醇而轻缓:“这还不简单?”
他这一声,像定格的晚霞,浮荡于天空,包裹着他独有的气息。
舒晚停顿一秒,错开视线,听他漫不经心地问周政林:“你们邢院长的办公室在哪儿?”
“你要干什么?”周政林提醒,“我告诉你啊,他一把老骨头,你可别把人给吓背过去了。”
孟淮津云淡风轻:“能做什么,就地正法吗?不至于。请他……喝茶。”
舒晚:“…………”
她有点后悔找他了。她忘了他以前是个军痞,而且还是个充满匪气的那种凶狠。
不过说什么都晚了,当夜孟淮津就光顾了院长的办公室。
舒晚跟周政林没露面,躲在暗处目睹了全程。
“孟厅怎么有空大驾光临,有失远迎,赎罪。”
办公室里,邢院长为孟淮津切茶。
孟淮津刚下班回去,还没来得及换常服就又出门了,现在仍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