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在村里了,就是在县城,那都是一等一的。
奈何亲事坎坷,连着说了两个都不行,还险些把命搭进去,忒的可怜了些。
陈松蒲扇般的巴掌拍在女儿肩膀上,看着闺女的发丝,在晨起的浓雾中变的水润,他说道,“行,爹都知道了。你也快回灶房去,外边冷,再冻着了。”
说着话,就和从正房走出来的媳妇摆摆手,迈着大步赶紧上差去了。
陈松一离开,许素英就和女儿一道进了灶房。
陈家的灶房建的宽敞,即便母女俩个在里边忙活,也丝毫不显拥挤。
许素英将李存的大概情况,与女儿说了说,末了道,“你爹觉得他家不错,娘却不太看好。李存那母亲是出了名的泼辣,你却不喜与人争执。若嫁过去,还不任由婆婆欺负……”
许素英又吧啦吧啦说了许多,总归就一个意思,觉得这门亲事不太行,且得再仔细蜇摸个更好的。
说了半天,不见女儿女儿应声,放下手中的烧火棍抬眼看去,就见女儿正从罐子中夹出腌制的小菜来,放在案板上仔细的切成块或丝。
深秋了,地里的活儿忙完了,百姓家的饭食也简单起来。
就像是陈家,日子算好的,早起每顿饭都有包子、鸡蛋,或是烙饼、花卷,再配上熬好的稀饭,一些小咸菜,就是非常美味的一顿了。
今天起了大雾,外边光线不太好,但灶房内烧了火,也将灶房映的亮堂堂的。
许素英的视线中,就见自家闺女白莹莹的脸在火光的照耀下,显得愈发白皙可人。她神态安静,眉眼柔和,朱唇皓齿恁的惹目,当真是个非常出挑的大姑娘。
“娘说这么多,也不见你搭句话。清儿你倒是说说你的想法,你觉得那李家可好,这亲事可能成?”
陈婉清一边将切好的咸菜放进盘子里,一边看着她娘说,“自古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