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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芝见她睁着眼睛,以为她悲伤过度,睡不着。
柔声哄道:“这鹤鸣轩住得少,人气少点儿,有奴婢陪着您,您安心睡。”
苏棠欢好奇:“他们两兄弟一直在一起吗?”
玉芝给她掖好被子:“两位郎君十多岁开始,便随着侯爷镇守边关。偶尔一年中逢年过节回来几次探望夫人。但侯爷很心疼夫人的,每日一封信呢。”
苏棠欢对纪夫人多了几分心疼。
“母亲一定很孤单。”
“可不是,夫人因身体不好,所以没有跟随去边关,她一直期盼两位郎君成婚诞下孙儿,可两位都说战事繁忙,无暇议亲。”
苏棠欢顺水推舟打听:“那他们有议过亲吗?”
“别提了,咱世子是武将,用他的话说,是将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的差事,战事未平,议亲会耽误人家姑娘,所以一直拒绝议亲。”
玉芝信任这位大少奶奶了,话也不藏了。
苏棠欢赞叹:“咱世子人还怪好的。”
“可不是嘛。这不是遇到您了吗?还有了小公子,咱大郎君总算有后了。”
玉芝只顾着说,没注意苏棠欢眼里闪过的愧疚。
“还不知道是不是男孩呢。”
“男孩女孩夫人都喜欢的。咱夫人啊,梦想生个娘子呢,可惜……”
玉芝这话就没有继续说了,话锋回到纪衍身上。
“二郎君被夫人缠得不行时,倒是议过一位,二郎君没反对,谁知就在下聘那日病故了,因此,坊间有不好听的流言。夫人怕他伤心,最近几年都不敢再提议亲的事情。”
苏棠欢感觉发现了纪衍的痛点,好奇问:“啊?什么不好听的流言?”
“就长舌妇说什么咱二郎君克妻,您说气人不气人?”
玉芝有些愤愤不平:“自己病死居然赖到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