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了,我怀了纪大将军的遗腹子,我要替夫君守灵,还要为纪府诞下长孙。”
“啊?”
郑大管事懵了。
真怀孕了?
啥时候怀的?
苏棠欢见唬住他了,语气软了下来。
“大管家也是知道的,姑母接我到长安时,将我暂时安置在郊外郑府农庄,十多天前才接我进郑府住下。刚好造就了我与郑家大郎的缘分。”
也刚好,她遇见纪大郎当晚,姑母就领她在此夜宿。
之后留她自己在农庄住了六个月,直到一个月前,姑母来到农庄,向她哭诉需要她冲喜,她同意后提前十天接回郑府。
苏棠欢叹口气:“因这段隐情,我一直没敢向姑母禀明实情,是我的不是,请大管家替我向姑母道个歉。”
这是苏棠欢踏进纪府以后想到的最佳圆谎之法。
姑母一心想攀附权贵,首先就是纪太傅。
她不知道后来姑母是否有送女子给纪太傅,但现在看纪太傅那副冰块体质,恐怕纪太傅的床不好上。
姑母若知道她成功进了纪府,想必会忌惮一二。
若姑母聪明,就会配合自己将谎给圆了。
郑大管事自然不信啊。
虽说表姑娘的确在别院住了半年,十天前才住进郑府里的,可农庄那边没有消息说住过外人啊。
她明摆着说瞎话呢。
苏棠欢瞧出郑大管家不信,脸一冷。
“姑母曾说想寻机会拜会纪太傅,我如今这个身份,倒是可以帮她引荐。刚好,我有一枚夫君的印信落在姑妈那里,请她将印信赶紧送回来。”
苏棠欢略带威胁,一字一句道:“我说的话,你要记清楚,要禀明白了,否则,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郑大管事呆头鹅似的。
脑回路跟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