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她驱动气血运行,顶住纪夫人的精气神。
可别被她哭得牵动心悸之症,适得其反了。
纪夫人也哭着喊着心肝儿、可怜的娃儿。
可这个哭不像失去儿子的悲痛欲绝,倒像是失而复得的悲喜交加。
纪夫人此时倒觉得背后有一股子气顶着她,舒坦不少,没有刚看到大郎过世时难受了。
下人们也都跟着抹起了眼泪。
纪衍撩起眼皮,横眉冷目。
女骗子赶上南曲戏台名角了!
瞧着来气。
他怕母亲情绪大起大落受不了,偏偏又不能立刻揭穿。
一股子无名之火在心口乱窜。
忍不住冷斥:“你闭嘴,不要惹母亲哭,她身子不好。”
苏棠欢吓得一抖,哭声戛然而止,惊惧地看向黑着一张俊脸的男人。
颤颤悠悠地讷讷:“是、是我的不是。”
纪夫人气得打了个哭嗝,朝老二瞪去:“这么凶作甚?吓到你嫂子和我孙儿,你担待得起吗?”
纪衍生怒血上头,平第一次控制不住情绪。
气得想暴走。
攥紧拳头,强压怒火。
努力将声调和蔼下来,费力扯出一抹和蔼笑。
“母亲莫气,儿子是怕她哭坏了,伤到……孩子。”
他那双刀眼,直勾勾的盯向少女的小腹,‘吓’得苏棠欢往纪夫人怀里躲,一手紧张的抓住纪夫人的手腕。
手指悄然按住内关穴,预防纪夫人心口痛。
期期艾艾道:“母亲,儿媳惹怒二郎了。”
一声母亲,将纪夫人一颗老母亲的心揉化成一汪水。
抱着怀中小姑娘,柔声哄着:“不怕不怕,二郎面冷心热,他对兄长极敬重的,他这是爱屋及乌,担心你呢。”
苏棠欢鼻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