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摔倒,傅林深就冷眼旁观,半点不绅士,甚至不打算扶她一把。
还是顾南意自己硬靠着下盘稳固,最后危危险险的站在了原地。
末了,还要问他:“傅先生,您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吗?”
她都要摔倒了哎!
傅林深往旁边避了避,避开跟她的身体接触,身体力行的告诉她:“不行。”
顾南意叹气,感觉这人就是一根又直又硬的木头。
可惜木头生了一张霁月清风的脸,让她不可自拔。
“好吧。”
她也不生气,又邀请傅林深:“天气这么热,我请你吃饭呀,我知道有一家很好吃的馆子。”
傅林深说不必,绕开人就要走。
顾南意就忍不住叹气:“学长,你也太冷淡了吧?”
她说着,又拦住人,眯眼狐疑的看他:“你不会是……不行吧?”
她看书上写的,男人什么都可以被说,唯独不能被质疑不行。
可傅林深跟书上写的半点不一样。
他非但没有因此被激起斗志,反而轻描淡写的跟她说了一句:“小朋友,关于行不行这个问题,我不需要向你证明。”
他说着,又加了一句:“不过,对你,的确不行。”
他对顾南意没兴趣,小屁孩一个,眉眼骄纵,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。
男人转身就走,顾南意顿时追了过去:“什么叫对我不行?我难道不够好看吗?”
她生的好,一双眼含情,可惜太青涩,像是没绽开的花苞,那点美等待人发掘。
傅林深不置可否,却不防顾南意碰瓷。
其实也不是碰瓷。
提得动流星锤,捏不住绣花针。
她是真的不会穿高跟鞋,快走两步就直直的朝着傅林深扑了过去。
这次他没来的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