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顾南意拧眉挣扎,又被他摁住:“还没闹够?”
顾南意挣扎不脱,索性放弃,冷笑着看人:“我跟你闹了么?只是觉得没意思而已。”
她神情淡漠,连带着心里都是凉的:“傅林深,你不会以为我非你不可吧,我这人是贱骨头,可也没贱到这个地步。”
头上伤口还在疼,那夜情形,让她头一次在傅林深的身上,尝到了绝望。
石头揣的久了都能暖热,可傅林深是万年冰川。
她只会冻死自己。
顾南意看着眼前人,一字一顿的说:“放手。”
可傅林深不放。
她推拒人,却被他辖制。
外面有脚步声传来。
顾南意抬脚就踹傅林深,却被男人反剪了双手,辖制着推到了卫生间的隔间里。
顾南意骤然瞪大了眼。
这是男厕!
顾南意脸色涨红,傅林深是疯了吗?!
脚步声近,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格外明显,顾南意气急败坏,挣脱不开,甚至不敢发出声音。
她还要脸。
要脸的顾南意,偏头就咬上了傅林深的胳膊。
男人肌肉勃发,发力时硬的像石头。
她咬的牙齿都酸,半点都没留情,嘴里瞬间多了血腥味儿。
傅林深眼神一重,抬手捏住了她的后颈,将她摁在墙壁上,冰凉的大理石贴着她的脸,嘴角那点鲜血为她添了戾气。
隔壁有人在上厕所,没人知道,在这狭小的隔间里,有人被困在这里,姿态屈辱。
直到外面的脚步声远去,她终于忍不住,破口骂他:“傅林深,你混蛋!”
她气得双眼发红,却动弹不得,傅林深就贴在她的耳边,问她:“嗯,你知道混蛋擅长做什么吗?”
下一刻,她骤然瞪大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