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不畅。

开玩笑。

顾南意脑子里是混乱而麻木的，她甚至记不清楚，自己当时跟傅林深喊了什么。

意识里，只有她撕心裂肺的吼声，夹杂着希冀，与祈求。

她以为，跟了傅林深两年，他总该有那么一点点恻隐之心的。

就是养条狗，两年也够让傅林深动一点感情了吧。

更何况，他们前夜才亲密无间。

顾南意弯了弯唇，轻声说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她早该知道的。

她在傅林深的心里，从来从来，都没有一丁点的地位。

见顾南意这模样，齐朝越发不忍心，轻声喊她：“南姐……”

顾南意还能冲他笑的出来：“我没事，只是有点头疼。齐朝，盛唐那边，麻烦你先帮我打理一下，谢谢。”

齐朝想说什么，最终只说：“南姐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