衍道,“军方的鉴定,一个小时就能出结果。”
“不要!”
安诺突然尖叫起来。
“你们这是侵犯我的人权,践踏我的尊严,爸爸妈妈,我们回家,我现在就要回家!”
这一反常的激烈反应让安家人愣住了。
安父原本一直沉默地站在人群后方,此刻突然大步上前,一把扣住安诺的肩膀。
“诺诺,”这位安家当家人的声音低沉得可怕,“既然你就是我女儿,为什么不敢做鉴定?”
“爸爸,我……”安诺的瞳孔剧烈收缩,嘴唇颤抖着,“是啊,我就是安家的女儿,为什么他们说做鉴定就做鉴定,凭什么……”
安父的眼神越来越冷,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:“我女儿六岁时从秋千上摔下来,锁骨骨折,留下了永久性创伤,让我看看……”
他粗暴地扯开安诺略高的衣领,只见,白皙的锁骨光滑无痕。
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。
安父的眼神像刀子般锋利:“你果然不是我女儿,难怪十八岁成人礼后,你突然开始喜欢穿高领,原来……原来从那时候开始我女儿就被你给顶替了!”
他突然掐住安诺的脖子,双目赤红,“说!我女儿在哪?”
安诺被掐得面色发紫,双腿乱蹬,双手拼命掰着安父铁钳般的手指。
安母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,扑上去捶打丈夫:“你放手!她会死的!她肚子里还有孩子!”
但安父仿佛已经失去理智,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:“快告诉我诺诺在哪!否则我亲手杀了你!”
安诺绝望地看向盛运,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:“盛运,救我……我怀了,你的孩子……”
盛运站在原地,面容冷峻如冰,他缓缓开口:“我娶的是安诺,你是吗?既然你不是,那么,你肚子里的孩子跟我又有什么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