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有趣,此时被人当面喊出来,便有些不太对劲了,他咳嗽了一声,勉强挤出一个笑容:“正是在下。”
张循闻言,对着陈清作揖道:“子正兄真是大才!”
“这几个月,我拜读子正兄的大作,爱不释手。”
说到这里,他看了看一旁的姜世子,笑着说道:“前段时间才知道,应天那里的侠记,都是出自世子这里,好在我与世子见过几面,就厚颜跟着世子来见子正兄了。”
一旁的小胖子摇头晃脑道:“我跟张德遵,还是同一个老师。可怜我那老师,教出来个应天解元,也没能教会我这个笨学生。”
陈清闻言,有些哑然。
原来,这两个人是同学。
不过想来也不奇怪,应天是大齐的陪都,也是留都,当初搬到北边之前,虽然不曾留下一整套行政班子,但却也留下了一些衙门。
比如说应天,就有一个国子监。
二人,应该都是在应天国子监里头读书。
而这位解元公,跟着一起去京城,自然是要参加明年春天的会试了。
不过让陈清没有想到的是,学问深厚的张解元,竟也对这些武侠小说感兴趣,颇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。
不过,再看看这位解元公的神色,虽然热情,但是多少带了些客气,想来喜欢这种新题材不假,但是对自己这般热情,多半还是看在看姜世子的面子上。
陈清拱手道:“那话本,是我幼时听来的,如今念起当年旧故事,提笔誊录而已,不能算是我所作。”
小胖子白了他一眼,然后拉着陈清,指着不远处一个儒衫中年人,开口道:“这位是应天城出了名的韩夫子,书画双绝,这一趟他去京城有事情,我就顺带带他一起,有个照应。”
这个时代,或者说在执法难度高的时代,治安往往都不是太好,出远门大多数是要结伴出行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