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死咬牙关。

轰隆！

似是打雷，又像是咆哮，李业浑身都蒸腾开气血，在庭院内发出闷雷般的震响，似乎还带着些许的风啸...

“虎豹雷音。”

许言午眼中尽是赞许，“这就是虎闸，练得久了，能催生气力，可力大无穷，一旦筋骨强韧，也能以雷音凝聚爆发。”

李业先是倒吸一口气，忍住筋骨产生的酸痛感，又抹了一把额头出现的汗，问道：“这就成了？”

许言午继续道：“虎闸成了，龙虎闸还没成，两套气血导引要融为一体。尾椎和颈椎分别凝练气血，互相导引，再集体扩充到浑身，血脏筋骨都要凝练到，引导到天灵盖的时候还必须在体内炸响，你的龙虎闸就练成了，现在继续练！”

李业喘出几口气，随着许言午的话，开始凝练气血，依照他的话，将两套结合起来。

气血双重导引，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，再次扩到四肢百骸，血脏筋骨，而后齐冲脑门，又炸在体内，发出雷音震颤之时，也让李业鼻间喷出一道白气，如龙须般铺洒在地。

消耗的气血更多了。

明明两套单一来练，每一样都是下7上2，但是合在一起，居然下降了18点，可整体只比单一套上涨的多了一点点，按数据化的话，单套是2，可是两套在一块只能上涨2.5。

“继续，这一次你要慢一点，越慢越好。”

许言午丢下一句话后，进入屋内，李业无奈，只能继续运转凝练。

慢一点无所谓，将凝练气血的速度放慢而已，在他的权柄之下，这种事也不难，就是感觉非常不适。

整体下来，就宛如破片手榴弹在体内炸开，一边刮着身体，一边又炸的膨胀。

仿佛下一秒控制不好，整个人就会爆成碎片。

他理解了潘正阳口中的‘吃苦’是什么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