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众灵万物，本就不该被随意抛弃和毁灭。”

苏命轻语，而后缓缓仰头看向了黑暗大帝。

“好久不见了，老朋友！”

与此同时，黑暗大帝也将目光看向了苏命。

四目相对之间，黑暗大帝似乎也想到了些许昔日的场景。

浑身都变得微微颤抖起来。

“是……是你？”

他身上的帝威在不受控制的弥漫，简单的两个字，都让天地震颤。

“是我……许久未见，却没想到，你居然真的以黑暗成就了自身，走出了自己的路。”苏命喃喃，无比感慨。

“我……我成功了。”黑暗大帝低吼，意识在清醒与混乱中交替：“哈哈哈哈，天命半帝，我走出了自己的路。”

“这诸天万界，如今都要以我为尊。”

苏命闻言轻叹：“是，你的确成功了。”

“但昔日的你呢，你还能找到自己的本心吗？”

“你看看眼前的一切，是你当初修道时想要看到的吗？”

苏命一连发出两道质疑。

“本心？”然而听到这话的黑暗大帝轻笑一声：“不重要了，有舍才有得。”

“天命半帝，你可还记得我之前说的一句话。”

“咱们的路，注定是不同的。”

“哎……”苏命轻叹一声：“原本，以你的天资，就算不走入歧途，也未必不能成帝。”

“但现在，你的道，歪了！”

“放屁！”听到这话的黑暗大帝顿时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咆哮：“我乃大帝，当镇压天地万界。”

“我的道歪与不歪，我说了才算！”

“是吗？”苏命轻叹。

“你不信？”黑暗半帝仿佛陷入了某种偏执：“如此，我就让你看看，属于我的力量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