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怨的老人，在这种关头下，最终会选择为自己献出自己的生命。

挥手，一道澎湃的力量灌入昊清老祖体内。

“你……你终于来了！”

在这股力量滋养之下，昊清老祖缓缓睁开了双眼，疲惫开口。

“为何要帮我！”苏命低声询问。

“我只是在履行自己的承诺罢了。”昊清老祖看向苏命：“而且，我同样也是希望用我这条残缺的烂命，为我昊清山的传承博一个未来。”

昊清老祖的声音很疲惫，就仿佛风中残烛，随时都会熄灭。

苏命沉默，自己的力量虽然短暂给后者提供了生机，但他如今的身体却跟一个漏气的气球无异，他的死亡，已经是一个不可逆的结果。

“你和我本就有恩怨，为何不选择为纵云霄卖命，那样，至少不会落得如此下场。”苏命再度发问。

“我年岁已久，见过的事情太多。纵云霄虽然强大，可追随他的人犹如过江之鲫。像我这样的半截身子入土的人，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。”

昊清老祖说着看向苏命：“倒是你，你能让纵云霄如此大动干戈，足以证明你的强大。”

“同样，当初南宫家与我昊清山的恩怨一事，也说明了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。”

“偿还承诺，同时为我昊清山某一个出路，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办法。”

“苏命，我将要死了，临死之前，能否求你，如果你能在纵云霄手里活下来，替我护住昊清山？”

苏命短暂的沉默片刻，而后深深点头：“你放心，只要我苏命还有一口气在，就定会护昊清山永世繁荣！”

“值了……值了！”

听到这话的昊清老祖欣慰发笑，而后缓缓闭上了双眼。

原地，苏命一言不发，只是默默望着面前昊清老祖的尸首，双拳紧握之间，目光逐渐变得狠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