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人目光复杂，对于他们而言，同样是希望能走到这一步，如果有人成功，那将意味着，自己或许还要沉睡无尽岁月。

但最终，苏命还是一步步远去，消失在了满是神光的天际。

那里，苏命凝聚而成的虚影越发凝实，周围，有万道霞光飞舞，隐约之间，还能听到仙音在那里萦绕。

“大帝……诞生了吗？”

有老圣人激动得浑身颤抖，他强撑着让自己抬头观望这一切，哪怕被那股帝威镇到双目流血也丝毫不在意。

他清楚自己的资质，这辈子注定是大帝无望，若能见证一尊大帝奖励，那他便是死亡，也能含笑九泉。

“轰！”

然而就在下一刻，九天之上忽然传来一道剧烈轰鸣，那是如同天崩一般的声响。

而后，天际之上的苏命虚影上出现了一道巨大的列横，虚影身上的光芒也迅速黯淡。

周围，仙光消失，霞光变成乌云。

一道身形，在下一刻如同断线风筝一样从九天之上落下。

“是天命半帝，他失败了！？”

所有人都看清了，那落下九天的，赫然便是苏命。

有些人修为更高一些，甚至能看清楚，苏命身上无比狼狈，上面布满了血迹。

“应该是只差一步，可惜啊！”之前的老圣人嗟叹，他多想见证这足以载入史册的一幕，只可惜，苏命还是失败了。

“不能说只差一步，古往今来，多少人就是卡在这一步，寸步不得进啊。”

“是啊，总的来说，他已经足够强大了。就算失败，日后或许也还有机会。”

“我曾看过许多典籍，几乎所有试图突破大帝失败的人，后面都再也无法证道。天命半帝还是着急了，可惜。”

……

一时间，人群议论纷纷，皆是无比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