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听见，秦风破和蓝风铃都听不见。

十五分钟后，莫应手的精神突然好了起来，声音也罕见地温柔起来，他对李居胥道：“你年纪虽轻，内力修为已经不逊于我，不过，虽然如此，还是尽量少用化骨绵掌，否则未伤敌，先伤己，除非你的内力能再次有大的突破，这也是我为什么不传给风铃的原因，内力不足，有害无益。”

“晚辈谨记！”李居胥的眼神有些复杂，回光返照，莫应手的时间不多了，他看出莫应手有话要对秦风破和蓝风铃说，走出了病房，大约五分钟后，听见病房内传出蓝风铃伤心的悲呼。

“师傅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