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天。
温廷彦的信里说,写于大雨之后,但这会儿伦敦的天气却很好,阳光从落地窗里照进来,像温廷彦描述的阿颂,有治愈的“功能”。
【简知,我们那时候真是最简单的快乐。】
冉琛发这样的消息给她。
简知其实那时候想不起自己到底有多快乐了。
那时候全部的生活就是学习,跳舞,和默默喜欢一个人。
也许是后来经历太多刻骨铭心的痛,所以那时候的快乐与不快乐已经淡了。
[简知,你这速写从哪里来的?]
冉琛又问她。
她回:温廷彦寄来的,孟承颂画的,挂在英国某乡下民宿的墙壁上,你说是不是很奇妙?
冉琛大为吃惊。
[温廷彦这是干什么呢?你们……不闹了?]
简知把温廷彦沿着孟承颂足迹旅行的事说了。
她知道,冉琛更关心她和温廷彦的关系。
“冉琛。”她和温廷彦离婚,无异于切肤之痛,而后跟蒋仕凡这一段,已经在她心里留下了挥不去的阴影。
在发出去“冉琛”这两个字以后,她心中千言万语,却没办法用手指敲出来。
[简知,怎么了?]
冉琛在等她下文。
她笑了笑,回复:冉琛,爱和恨,都需要很多很多的力气,所以,我不恨谁了,也不会再爱谁。
冉琛猜到她和蒋仕凡应该分手了。
其实她早就不看好他们两个的,分了也好,长痛不如短痛,可是,简知肯定再次受伤了。
冉琛不想在这个时候说那些不痛不痒的安慰的话,索性把气氛搞活跃:你怎么能不爱谁呢?难道你不爱我吗?
简知看了会心一笑:爱你爱你爱你!可以了吧?
冉琛发了个“姐妹”的表情包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