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雨程在欧洲,终归是我惹出来的事,我怕会威胁到你安全,这几天,蒋仕凡没来接你,所以我……”
所以晚上她在练舞的时候,他会在学校内外转悠。
没想到,真的出了事。
应该吓到她了吧?当时血流得脖子上都是,现在,她耳边还有一抹没擦干净的。
他伸手在她耳边擦了擦,没蹭掉,“已经干了,回家好好洗洗,然后睡觉,今晚让艾伦在家陪着你。”
简知紧皱了眉,看着他,没有说话。
他一笑,“你不用替我担心,算是我欠你的,简知,你要知道,我欠你的,这辈子无论用什么去还,都还不清了,这点不算什么的。”
“我没担心你。”简知转身往家里走去,“还有,别笑了,笑起来很丑。”
温廷彦肿得跟猪头一样的脸上,笑容收敛。
艾伦把车交给另一位保镖,让他送温廷彦回去,“明早记得来接,小姐是九点的飞机。”
交代完之后,艾伦就陪着简知回了家。
温廷彦甚至没等到他们俩进家门,就快速上了车,上车之后,实在忍不住了,抓了一叠刚才艾伦给他的纸巾,捂住嘴,一大口血吐了出来,雪白的纸巾上全是。
正好,保镖开门上车,看见这副景象吓了一大跳,“先生,你要不要去医院?”
温廷彦难受地靠在座椅靠背上,压制住五脏六腑里的翻涌,点点头,“麻烦你,送我去医院。”
末了,又说,“不要告诉她,不要让她担心。”
温廷彦坐的这辆车,飞速驶去。
而就在这辆车开走后,简知隔壁那套房子的窗户窗帘也放了下来。
蒋仕凡从窗边离开,回到沙发上坐下,整个人都是蔫巴巴的。
郑瑜凡看不下去,说他,“哥,你说你真是奇奇怪怪的不?你自己不去陪姐姐,不去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