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天也听得医堂里铭铭那几个护士在嘀咕,“饼干屋怎么不送免费甜点过来了?都好些天了。”
另有护士就说她,“人家免费给咱们吃的,别还吃出怨气来了,哪有一直送免费?人家也是做生意。”
铭铭叹了口气,“也对。”
另一个护士则道,“也不是,上回我想订个蛋糕,打电话过去,饼干屋老板说不愿意送了。”
“是吗?有这么做生意的?他不想做生意了?”
“谁知道呢,我们都是他的老客户了,平时面包什么的都在他那买,想着照顾同胞生意,谁知道现在生意做起来了,服务态度这么差了。”
“那就叫gophr送一下呗。”
“不想了,有种生意做起来就不愿意搭理我们的意思,那就算了呗,哪儿买不着蛋糕?”
护士们议论这段话的时候,简知和蒋仕凡都在医堂里,也都听见了。
简知当然知道饼干屋为什么不肯送了,但蒋仕凡不蠢,他也明白过来。
所以,离开医堂以后,蒋仕凡在车上问简知,“简学姐,是你跟饼干屋的说了吗?”
知坦然承认,“其实是我僭越了,我跟温廷彦各走各路,本来早就没有任何关系,但是,我不想因为这些小事让我们之间受到影响。”
蒋仕凡听了,又羞愧,又感动,探身过来抱住她,“对不起,简学姐。”
简知拍了拍他的背,“没事,但是,这样的事,我只做一次。”
“我知道,简学姐。”蒋仕凡亲了亲她耳垂,“简学姐,我真的,太喜欢喜欢你了,所以才会……”
简知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,恍惚间,才察觉,蒋仕凡是第一个对她说“我太喜欢太喜欢你了”以及“我好爱好爱你”的人。
“简学姐,接下来我会好好练习的,我要在你的编舞里呈现最好的自己!”蒋仕凡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