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什么都说不出来了。
良久,她终于想起了什么,“阿彦!是阿文!真的是阿文!他太坏了!是他强暴的我……真的……”
说着,她又哭了起来,“就是那天晚上,我们三个一起喝酒,喝多了,你就睡着了,阿文……阿文这个混蛋就强暴了我……当时我很生气,我要报警,阿文就说……就说他有个办法,正好把这件事栽赃给你,你只要误会和我发生了关系,就铁定会跟简知离婚,会娶我……后来,我怀孕了,阿文就说,让我带着他的孩子嫁给你,这样,你所有的身家都是我们的……”
她一边说一边看温廷彦的脸色,见他始终没反应,开始嚎啕大哭,“阿彦,真的啊……你相信我……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欺骗你,真的是阿文逼我的……”
“阿文逼你?不会欺骗我?”温廷彦重复着她的话,只觉得好笑至极。
不过,他笑的是自己。
什么肝胆相照的兄弟情,什么只为真心不为钱的感情,他居然在这些精心编织的谎言里乐不可支,不是愚蠢得可笑是什么?
“是啊,阿彦,我真的……对你一片赤诚,我从来就没想过骗你……”
“那当年的志愿者和纸鹤怎么说?”
骆雨程的哭声卡在了喉咙里,宛如一只被人揪住脖子的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