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宴继续,而宴会厅外,阿文和骆雨程回头看里面灯火通明,却再无法走进去。
骆雨程泪眼朦胧,“阿文,我那天真的是喝多了,想起来不甘心……”
“我明白。”阿文说,“你只是想回到阿彦身边,我们也希望你重新和阿彦在一起,是简知那个贪婪的女人占着位置不让。”
骆雨程便只是哭。
此时,阿文的手机铃响,他一看,是太太周念仪打来的,心头火起:给你发消息的时候不回,现在知道打我电话了?
他没接,掐断了。
周念仪继续打,他都没再搭理,眼前,骆雨程哭得眼睛都快肿了。
“走吧,我们回家,这破晚宴也没什么可参加的了。”阿文道。
车从停车场开出来的时候,阿文收到了一条来自周念仪的消息:阿文,能到医院来一下吗?我妈不太好了。
阿文冷笑:还以为你多有本事呢,还不是要回头来找我!
他没有回。
车,往骆雨程家里开去。
然而,刚刚驶出不过百米,就被一辆车超车别住了,那车还不走了,就停在他前面挡着路。
阿文刚准备下车骂人,就见有几个人从车里下来。
全是女的,是骆雨程之前玩得好的那几个小姐妹。
“骆雨程,你给我下来!”几个人气势汹汹围着车拍窗。
“有……有什么事?”骆雨程今晚整晚都跟惊弓之鸟,哆哆嗦嗦的。
“给我下来!”
车门锁着,不管她们几个人怎么拍怎么敲,骆雨程躲在车里,阿文把车门锁得紧紧的,就是不开,装没听见。
“你别给我装死,骆雨程!”
“再不开门我就报警了!说你收受贿赂!”
“不,你这不叫受贿!你这叫诈骗!”
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