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览只将简知护在怀里,淡淡地笑,“你又是什么东西?”
那笑容,分明在笑,分明,戴着眼镜的脸那样斯文,却莫名像笼着一层寒霜。
阿文被激怒了,和温廷彦道,“这种暴发户怎么也带进宴会里来了?叫保安来把人轰出去吧!”
阿文和骆雨程一样,认为简览是跟着他们公司的请帖进来的。
温廷彦也不喜欢简览,但他还不至于在这种场合要把闹剧闹大,保安来了难道很有脸?
他走到简知面前,伸出手,“走吧,我们大家一起。”
简知没有动,更不会挽住他手臂,相反,挽住了简览。
“简知,不要任性好不好?”温廷彦只道简知在生气,“回头我替程程给你道歉行不行?”
简知:???
简览笑了,“什么玩意儿?你们是什么狗男女关系?你替她向你自己太太道歉?你以什么身份替?姘头吗?”
此刻他们周围已经围了很多人了,大家都在看热闹,简览说完这句后,引起人群议论纷纷。
温廷彦脸色气得发紫,“我敬你一声表哥,请你放尊重!这不是你为所欲为的场合!”
“今天,我还就为所欲为了,你能怎么样?”简览笑容里多了矜贵和傲慢。
“你……”温廷彦看看周围的人群,控制着自己的情绪,不管怎样,大局要顾全,面子要稳住,于是忍着气只和简知说话,“简知,过来,都是我们自己人之间的事,回头我给你补偿,给你买条新项链好不好?给你买了那么多首饰,为什么戴这么一串呢?”
他听见了骆雨程的“玻璃论”,也以为这条看来旧旧的项链,是条不值钱的某宝货。
“我不。”简知没有动,反而靠她哥更近了些。
闹不闹大的,她哥的态度是不在乎,今天是他们的主场,就是可以为所欲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