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文不知道。
这个男人,骆雨程跟他形容过很多次,有多么可怕,但是,骆雨程连人都没看清楚,他怎么知道是谁?
“我去查查。”阿文说。
温廷彦点点头,回了办公室,关上了门。
阿文是傍晚来找温廷彦的。
办公室还关着门,打电话也打不通,阿文只要来敲门,甚至敲门里面都没人应答,如果是别人,肯定不敢再冒昧,但阿文不同,阿文跟温廷彦多年兄弟,直接就扭开门锁进去了。
结果,屋子里烟雾缭绕。
一屋子的烟味!
连阿文这种烟瘾十分大的人都受不了了,连咳了好几声在,而后去开窗户。
“我说你这是怎么回事?”阿文说他,“这么抽烟不要命了?”
温廷彦没有说话,整个人仿佛钉在了办公椅上。
阿文又绕到他面前,“阿彦,你到底怎么了?”
突然一张大脸怼到自己面前,温廷彦才如梦初醒,“阿文……”叫了一声名字后仰头靠在靠椅上,紧皱了眉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阿文道,“有什么事你说出来,有什么是哥几个不能分担的?”
良久,温廷彦才道,“简知回来了。”
“我知道啊,你不是跟我说过了?”
“她还是要离婚。”
办公室里短暂的落针可闻。
但很快,阿文说,“如果是她要离,那就离吧,这不是你对不起她,你已经挽留过了,她非要离,对你来说也是解脱。”
“解脱?”温廷彦念着这两个字,眼神茫然。
“是啊,解脱。”阿文继续说,“这个婚本来也不是你想的,当年你是没办法,才委屈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娶了她,你煎熬了五年,现在她主动提出来离婚,你不就顺水推舟得了。”
温廷彦神情